人深谙打工人之道,于是就在这边等着导资料。

在这种原本应该紧张的时候,气氛莫名放松下来了。

江于尽打了个呵欠,之后弯腰瞅了眼正在运作的电脑上的时间,说:“得加快点了。”

这一片摄像头虽然已经被他破坏,但拖不了太久,监控室的人注意到大片的花屏,应该会来上面查看情况。按照时间来说,差不多已经到对方觉得不放心准备过来查看动静的点。

坐一边的人猝不及防弯腰靠近,视线里出现一片白,血腥味混合着莫名的浅香味传来,还在拷资料的人敲着键盘的手指不自觉绷紧,一口大气也不敢喘。

对方也就看眼时间,看完后又重新坐直,他这才敢小小声又长长地松了口气,耳朵尖莫名红了一圈。

胡砾那边终于也结束了。

离开办公桌重新站上地面,江于尽揉了把头发,说:“下去了。”

讲道理江队很想坐就在隔壁的电梯,但是电梯塞不下这么多人,于是只能步行下楼。

楼梯也有人守着,但因为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,所以也不见得守得多用心,头一低一低,像是下一秒就可以进入梦乡。

在下一刻他就真进了永恒的梦乡。

他们运气还不错——至少江于尽觉得不错,下一楼就是监控室,他们在下楼的时候迎面遇上了正好上楼查看情况的人。

把楼梯和走廊的人无声解决,江于尽站在了监控室外。

里面的人还在讲话。他们已经隐隐觉得不对,但更多的是抱怨,说:“破监控器又坏,前几天坏了几次这次又坏。我就觉得这地方不靠谱,连个好点的监控器都不买,早知道还不如留在原来的地方。”

另外几个人认同了他的话,说起了自己曾经待过的支部。

看来监控室里的人也是散装的,不全是这个本部的人。

这样还挺好,更方便。里面的人细数这个支部的各种缺点数上头,情绪越来越激烈,已经完全忘记监控器黑屏的事,手舞足蹈,看上去就差冲领导那去干架。

在其他人的注视下,江于尽敲门了,不轻不重三声,很讲礼貌。

讲话讲得上头的人没看门外,直接开门,开门的时候嘴里还在说着:“他们就是抠,库里放那么多东西就是不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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